今天早上趁著早餐時,開始閱讀剛入手的《紅嬰仔》,我讀的是2010年7月的二版,初版已是10年前了,而我認識作者簡媜,則約莫是20年前朋友送的《下午茶》。
才讀完簡媜的新序,就哭了。於是先把書闔上,起身收拾早餐杯盤。
一直不是太明白,自己對於任何形式的親子劇情,為何總是無法招架?是因為自己極度想望一個孩子,還是因為打從幼年起,與父母相處的時光就不曾安安定定?這裡的安定,指的是狹義的空間定義,有一座固定的房子、有固定的成員。儘管缺乏這種安定,我與雙親的情愫濃烈依舊,關係也親密。
「或許,你一直輕視了空間帶來的影響。」心裡這個聲音讓我驚呼起來。就像作家蔡穎卿曾經在書裡說到,即使因為先生工作關係,得舉家在泰國的飯店度過短暫時間,她也不忘讓飯店的空間,像一個家。對同住的家人來說,母親,以及母親親手布置的家,就是異地裡安定的力量。
啊,原來這就是為什麼我總熱衷於布置婚後的家。最初的問題仍未解答,我卻找到另一個問題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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